南壑殊道:“这里是咱们家。现有这些幔帐,无论我们做什么,外人就看不见了。”
木惜迟:“我们做什么?”
南壑殊不答,低头吻上他的唇,木惜迟登时慌了。南壑殊却没有给他片刻工夫反应……
木惜迟看到四周的幔帐上映着两个人影,如同白鹅那样交、颈。木惜迟的身子越来越烫。急喘乱息之间,倏地昂头,竟看到屋顶上有一个洞。一时间仿佛又置身在东华宫里,那个洞还是他弄出来的。
“师父……我看到月亮了。月亮,它照进屋里来了……”
第114章
一连数日,木惜迟夜间都梦到这些。白日里不禁倦怠恍惚,昏聩空乏。一见了南壑殊,更觉心亏。幸而南壑殊自那日在启明殿受辱后,亦不曾断了剑室的值守,依旧日日勤勉,未迟半刻。
木惜迟便每日佯装懒睡,也不起来给南壑殊晨省。每每听到出了门,这才敢到屋外行走。
这一日清晨,木惜迟方才醒来,正在发闷,忽听见门上剥啄之声。他只当是花影等人,便哑着嗓子问道:“谁?”
“是我。”
却是南壑殊的声音。
木惜迟噌地坐起,忙得脱换了中衣,又将被褥都收拾了,这才来开门。其间,南壑殊都在门外静静等待。
南壑殊见他气色苍白,关切道:“绾儿,近来你持剑虚浮无力,面色也不好。可是身子有何不适?”说着便要伸手过来。
木惜迟忙得躲开,不欲令南壑殊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