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一面看着南壑殊,一面将茶放下。见南壑殊也只管看着他,便不自在,转身要走。
南壑殊却一把抓住他手。
木惜迟吓呆了,要知道南壑殊最重体面,尤其在外人面前绝不肯有半分失礼逾越之举。
今儿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孟浪了。
木惜迟急着甩脱南壑殊,红着脸道:“嗳呀,快撒手呀,捏疼了呀!”
死活抽开手,忙跑出去了。
那客人看见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只得干咳一声,又拿笑来遮掩。
这里木惜迟跑到门口,迎面撞上花影。对方脸上五色缤纷的,“你们……这……”
不用提,方才那一幕,已又多一个人看见了。
木惜迟又羞又气,忿忿然来至茶室,将家伙一摔。
这人很不地道!干什么就动手动脚了!还跟着他哥学什么“小木头”,没人家那个口吻就跟着乱学了!非但一点不俏皮,反更像使唤伙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