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原托着南壑殊一条腿垫在自己膝头,闻言便一推一撂,“嚯”地站起身道:“我并没有什么不是,干什么罚我禁足?”
南壑殊也站起道:“我并没罚你什么,无非让你静静些儿在家里待着,你要什么没有?”
木惜迟梗着脖子道:“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出门去?”
南壑殊走近一步,道:“是地上长了刺戳你的脚心,还是屋里藏着老虎要吃人?怎么竟站不住半刻?”
木惜迟也近前一步道:“苏哲他们下了学,都跑去后山玩耍修习,我要同他们在一处!”
“又是苏哲。”南壑殊侧过头,冷笑一声,道,“你每每遇险,总与他相关,我看还是不要与他过分投契为是。”
木惜迟满心委屈,跌足道:“你欺负人,我不依……”
南壑殊与他贴身站着,闻言便拉住他道:“我竟不如一个苏哲,就令你嫌恶至此么?”
木惜迟不敢接这话,便说道:“屋子里有老虎!”
南壑殊:“什么?”
木惜迟:“你自己说的喽,屋子里藏着老虎要吃人哩!”
南壑殊:“哪里?”
“这里!”木惜迟伸出一根手指头往南壑殊身上戳去,却不敢落在实处,只虚虚地一指。
南壑殊笑道:“我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