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道:“您要出远门儿啊?”
南壑殊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在此之前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呢?”木惜迟趁机表明来意。
南壑殊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一扬,“何事?”
木惜迟扭扭捏捏地,悉将给南明治眼睛的事说了,又补充道:“这对眼睛可是几个人花费好一番工夫得来的,弥足珍贵。还请拨冗襄助,只需要二公子前往地府片刻,别的事都不用麻烦……”
“不行。”还未等说完,南壑殊便一口回绝了。
木惜迟急着道:“为何?”
南壑殊冷冷道:“他是个死人,有没有眼睛看不看得见,于他而言有何分别。”
木惜迟道:“南明可不是死人!”
南壑殊道:“哦?那他是活的?”
木惜迟一时语塞,心说他是死是活,谁还能比你更清楚!
随后木惜迟又作好作歹求了半日,南壑殊索性不再理他,兀自端坐案头书写文牍。
哎呀呀,这人真是时冷时热,冷热不均呐!方才还春风和煦,暖意袭人,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就又凝成个冰疙瘩臭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