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闹了个大红脸,不敢还嘴,老老实实听木惜迟数落。

“就你还瞧不起我,还说我是私生子。就你这智商。假老练真废物。”

苏哲哭丧着脸道:“木头,咱不是说好不提这茬了么……”

木惜迟气得顿足道:“偏就提,我提一辈子!”

正不可开交,厢房的门忽然开了,南壑殊走出来,看也不看他两个一眼。

身后跟着小白,安安静静,神思恍惚的。也不吵也不闹,也不黏人了。

二人头发衣服一丝不乱,木惜迟打量这光景,竟与自己猜疑的大相径庭。心中略略一松。

只听小白怔怔地向南壑殊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边南壑殊点点头,道:“先莫要声张,以免招来祸患。”

木惜迟见他两个随后依原路返回厅上,自己也便跟上去。

入席后,木惜迟冷眼观察小白,见她自此后竟便不言不语,时而抬眼望天,时而低头默默。呆呆傻傻的样子。从前小白说话常常令人忍不住黑脸,却也着实怪而有趣。现在突然清静下来反倒有些不习惯。

木惜迟正纳闷儿。忽然近旁一桌大声嚷起来。一看,并不与自己一起的,却是五六个凡人在高谈阔论。当中有人一时左了意,便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