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忙又问:“你可曾听见过这户人家里有很大动静么?你可看见什么了?”
“好似隐约听到什么。”少女一脸纯真,“但彼时我七修还是八修时正进行到顶顶关键之处,并没那个空闲分神去听旁的动静。”
木惜迟:“……不知羞耻!”
南壑殊也摇头道:“罢了,再去附近看看。”
说着提步就走,木惜迟忙跟上。两人行得不快。小白懵懵懂懂在原地呆了半晌,也歪歪扭扭地随了来。
小白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和同类双修过无数次。但实则仍是处、女之身。她年纪尚小,只模仿着同伴凑热闹似的一味纠缠在交、配的蛇群之中,把干燥的身体磨得咔咔作响。然而根本摸不准门路,也没有尝到什么滋味,倒是把自己累的不像一条蛇,像一条狗了。
她腿软脚软地走在田间,一刻不歇地找木惜迟说话。她说一句,木惜迟回一句“不知羞耻!”
小白:“‘不知羞耻’是什么意思啊?羞耻是谁?他很出名吗?我干嘛非得知道他?”
木惜迟鲜少对姑娘不耐烦,即便是响水山家中的丫鬟偶然对他横鼻子竖眼睛,他只觉烂漫可爱,并不生气。此时对着小白却黑着脸道:“‘不知羞耻’意思是不要脸!”
小白:“脸如果没有了,妨碍吃东西嚒?若不妨碍,那便不要也罢。”
木惜迟:“……”
小白又道:“前面那个小哥哥长得真好看啊,好白,他是条白蛇么?”
木惜迟:“当然不是!你当这天下都是你那长虫窝么!”
小白嘻嘻笑道:“原来他不是蛇啊。那他是神仙么?”
木惜迟:“他是不是神仙和你没得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