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声音在她一个五十有余的老妪听来也要酥断骨,不用想也知道怎么了,连忙耳赤脸臊地退出了屋外。

老鸨前头将将阖上门,木惜迟后头连滚带爬地下了地,跑到屋子一角,满脸戒备地瞅着南壑殊。后者嘴角带了些血珠,那是给木惜迟咬破的。

南壑殊抿了抿唇,好整以暇捡起地上自己的外衫穿上。

木惜迟:……

见南壑殊还要过来,木惜迟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干嘛?”

南壑殊道:“跟我走。”

木惜迟:“去哪儿?”

南壑殊:“回狄宅。不然你要留在这里么?”

木惜迟:“……你先走。我认得路,自己回去。”

南壑殊听了,一丝迟疑也无,白影一闪,已旋身跃出窗子。

木惜迟兀自怔怔地呆了一会儿,脸上烧热,脑袋里嗡嗡作响。半晌,别屋里娇笑劝盏之声隐隐回归。木惜迟看着那个洞开的窗口,恍恍惚惚追了出去。

待赶回去时,几个大男人都坐在花厅里,默不作声。木惜迟下意识先找南壑殊,见他孤介地立在窗下,不与其他人凑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