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知南明体弱,见他陡然激动,恐生不虞,便柔声道,“明哥,咱有一日辰光呢。恁的心急成这样?”
一壁说一壁用手按在他额角轻揉。南明停下动作,脑袋搁在木惜迟心口,呼哧喘气。
此时木惜迟衣衫已解去大半,前襟半遮半掩。
南明气促道:“晚儿,你心头……有粒朱砂痣,好……好看的紧!”
“是么?”木惜迟轻抚他面颊,柔声玩笑道,“许是方才馋嘴吃点心,不妨落了颗豆沙在那里。”
“那么我……我替你舐了去。”说着,真的低头埋在木惜迟心口。
木惜迟银牙紧咬,轻轻哼了一声,颇为心动。
乌篷狭小非常,遮光的布帘微微撕开一条缝隙,湖风带着些潮气,漫卷而入……
小舟狠狠地晃了几晃,片刻便停了。南明气喘吁吁地伏在木惜迟身上。
木惜迟:???
就这?
就这还想在上面?
木惜迟觑着南明的样子,怕他一时半刻就要昏过去,连忙拣起衣服先给他披上,然后自己才坐起来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