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郁臻受伤、做噩梦时,他提供了比发泄和安抚情绪更有效的办法:迅速地止血缝合包扎伤口、陪着睡。行动和实际结果,难道不如口头嘘寒问暖重要吗?

郁臻为什么还要生气,他不理解。

而且就算生气,为什么要打人呢?

花瓶的碎片划破了他的额角,所幸不深,用不着缝针,他贴了一块纱布,换上干净的衣服,出去对那名少女道:“我带你上楼。”

“好呀好呀。”她很活泼,像只兔子。

“他人呢?”

“走啦。”少女见怪不怪,笑道,“我经常看别人吵架,你们还好啦,有救。”

杜彧:“怎么救?”

少女眨巴眼,似乎没想到他如此外行,说:“你应该出去追他啊。”

有道理。

杜彧把阁楼的钥匙交给她,“你自己上去行吗?房间都收拾好了,你晚上睡觉记得反锁房门,我出去一下回来。”

“没问题。”少女乐滋滋地结过钥匙。

他最后尽职地伸手,问:“对了,你真名是什么?我叫杜彧。”

少女和他握了握手,道:“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