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景和陈亦周一齐听见了这话。
她毫无心理包袱,以异常轻松的态度说:“这次你们放假咱们一块去看钟豆豆不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周思成和陈亦周又一块将目光转过去,问:“你去见了她——”
他们异口同声,都很犹豫。
沈兆景捏起筷子夹起一道清炒时蔬,慢条斯理的嚼了几下咽下去,才反问:“怎么了?”
他们两个摇摇头:“没什么。”
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钟星整容的事情仿佛也没有怎么着。
没有。
这一周里三个人简直疯玩,他们去玩降落伞,一人跟着一个教练,冬季里的风格外凌厉,吹在身上像是在抽自己,站在直升飞机往下看,什么都是渺小的,连山也是小的,湖也是小的。
教练问:“准备好了吗?”
沈兆景用力回答:“准备好了。”
双手合在胸前,腿要蹦的很直,像是丢一个饺子一样将自己丢在空气里。
风在一瞬间席卷整个人,她头脑空白,带着护目镜压迫的头有些痛,沈兆景扭头看,陈亦周降落的方向距离自己很近。
她欢呼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