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样。
爱情这东西似乎在家里人看来是一种值得压抑偷偷品尝滋味的东西, 它不值得人用言语来传递,只是在空气中酝酿出香醇的甜味。
陈亦周见过父母相爱的样子,他明白爱情是什么样子。
可对象套在沈兆景身上,一切都乱了套。
陈亦周想月老的红线该不会是醉酒后随手套的,他被红线套中了,即将一圈一圈被缠死了。
他没办法说,也不愿意说。
“我认输了。”陈亦周再次侧过脸,他目光柔润,闪闪烁烁,似飞蛾扑过烛火时那颤颤巍巍的火苗,他仍旧是习惯性保持缄默,可当注视时,陈亦周不再苛责自己的笑容和心跳。
他唇角上挑,手握住拳头略微遮挡了下笑脸。
对面的沈兆景皱起脸:“你干嘛?笑的好恶心?”
她只觉得肉麻,嘴里发出恶恶的两声语气词,接连向后退去,看陈亦周还在那个样子,她一样举起拳头示威一样:“再这样弄死你哦!”
陈亦周嗤了一声,骂她:“你是笨蛋吧?沈兆景。”
少见的被喊了全名,沈兆景一脸的不可思议,她有种被常欺压的人反抗后的冒犯感,顿了下,在心中找出适合的言辞:“陈亦周你小子翅膀彻底硬了是吧?跟我这么说话?”
陈亦周懒得理她了,刚刚一番柔情全喂狗了,笑容也完全收敛了,又是面无表情桀骜难驯的样子,眉眼深深,在视频里像个陌生男人,他生硬的勾了下嘴角,冷冷的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