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疯子,完全将自己的灵魂交付与戏中人,很容易入戏,同样很难出戏。
沈兆景说:“都听你的安排。”
她语气失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走神。
洗漱后,沈兆景下楼,陈亦周正和外婆面对面坐着喝粥,两人低声聊着天,听见声音,一齐看过来,表情一模一样,陈亦周才像亲外孙。
外婆说:“来喝粥,宝宝。”
沈兆景走过去,趴在外婆肩上,被外婆喂了一口粥:“妈妈呢?”
“还在睡。”外婆笑眯眯的,又问:“好吃不?”
沈兆景点头,味道像是陈亦周做的。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陈亦周写的字,跳的舞,唱的歌,还是他做的菜都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沈兆景把这种感觉归于一个词——陈亦周式。
陈亦周慢条斯理的喝着粥,直到沈兆景在他旁边坐下,他睫毛一颤,放下手里的碗,趁外婆去盛粥的片刻,低声问:“你哭了?”
沈兆景没有力气的嗯一声,她用筷子夹了段油条,偏过头好奇问:“今天你不补课?”
侧脸过去时,她注意到门旁多了抹粉色,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旁边陈亦周说:“等会上课。”
她咬着油条,又扭过头,透过陈亦周的肩膀看个仔细,就是昨天那个粉色篮球,洗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