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附近有座山,不算太高,是看日出的最好地点。
需要爬山的话,穿短裙确实有些不合适,可沈兆景行李箱里除了那些品牌提供的高定礼服长裙,就剩下这条短裙。
身后有人经过,陈亦周有些敏锐的按着她的肩膀把人往门后推,只留下一道浅浅门缝:“等我下。”
他走了。
沈兆景再次关上房间门,她揭开脸上的面膜,坐回化妆桌前。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而稚气的脸,旁边那座最佳情侣的奖杯边缘折射头顶冷织灯光,她把手里的面膜纸丢进垃圾桶,同时将那座奖杯胡乱的塞回行李箱内。
等陈亦周回来时,把裤子丢给她,坐在床尾摆弄自己的相机,头也不抬:“新的。”
沈兆景一翻,连标牌还没拆。
她拎着裤子去洗手间换,裤子尺寸是陈亦周的,穿在身上大了许多,腰那块松松垮垮还能再赛一个她,两手提出来。
原本正在玩手机的陈亦周仿佛受到了惊吓,反手盖了手机,看她狼狈的动作,忍不住笑了。
“怎么会这么大?”沈兆景抱怨,明明小时候还能穿同一个尺寸的衣服。
陈亦周闷笑几声,靠近,影子将沈兆景整个人都完全笼罩,他忽然俯身,半跪在她的面前。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陈亦周这个人向来被人夸稳重,十几岁的时候面对外界猜测或流言都不显山不露水的处理干净,人却不像四人组其他三人能得到一个乖顺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