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头顶着黑衣,看不见前方,但衣衫下却全是马蹄,接着被绑着身躯被人又是一拽,顿时感觉不妙,连忙把黑衣扯下,见自己被夹在骑兵中间拖拽前行,一个不留神就会被马蹄踩到。
被马踩几脚,对无心而言只是挠个痒,但绑着给人围观太丢人,无心叫道:“喂,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陌循理都不理他,加快了行军速度。
还真当街抓人?
看向左右,有人偷偷看来,眼里全是不忍,仿佛他已经是晋王身下的一只死炉鼎。
无心‘啧’了一声。
这晋王能把淫名造成这般效果,实在是个人才。
为了不被后面的马踩到,顾不上丢不丢人,狂奔跟上。
没有人敢挡晋王的道,即便在大街上,行军速度也不算太慢,无心被拖得一路踉跄而行,气得俊脸发黑。
关于司徒陌循的传言,无心听过就过,并不相信,这会儿瞪着司徒陌循骑在马上的欣长背影,心想司徒陌循泄毒之事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说来说去都是皇上怎么样,国师怎么样,内务府怎么样,却没有司徒陌循本人怎么样的说法,想必司徒陌循本人还没破罐子破摔到脸都不要了。
既然这样,恶心恶心他,看他放不放他。
就算不放,一怒之下捅他两个窟窿,他就顺势诈死。
他不信,这个司徒陌循真能把他的‘尸体’带回晋王府。
“喂,司徒陌循,你知道我是伶人馆的人,没有良家男儿的那些讲究。你想要,只要说一声。也不用找地方,让我上马,我就把你伺候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