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霍洵和齐正飞叫了过来,仔细问过事件内情。

霍洵道:“沈长老记得凌霄派的孟海生吗,他的命牌碎裂后,凌霄派孟长老认为人是我所杀,私下勾连了魔族,对我栽赃嫁祸,说先除了我之后在将无念宗灭门……”

“可不止这些。”

齐正飞眉飞色舞描述:“当日秦仙首问罪孟长老,孟长老原本死不承认,后面认了也只说与我们无念宗有仇,咬死不承认魔蛊,结果被西池水一浇,半张人皮都掉了,里面与孟长老合体的魔族见事情败露就要动手,被玉黎仙尊抬手便镇压了,听说这个魔族来自天外天的魔界。”

沈越山颔首淡然道:“嗯,你们没事就好。”

其余他没有追问,也不在乎后续发生的事。再三确认他们伤势好得差不多后,嘱咐了几句,沈越山便放二人去忙了。

沈越山睡在躺椅上,嗓音还带些沙哑,唤道:“容荒,我渴了。”

手边立即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他低首喝了两口,便听容荒道:“忘记和义父说了,前段时间那个姓余的来给义父送天材地宝,被我连人带东西一并丢出去了。”

沈越山动作一顿:“他伤得重不重?”

容荒轻笑:“义父,我有分寸。”

“……”沈越山看他一眼,又看了眼院中荒芜大半的火莲,淡声道:“你确定?”一池火莲到现在还没栽全。

正谈着,殿外响起余斐然叫门的声音:“姓容的,你给我听着,今天我一定要进去看仙尊,你有本事在拦一次我就动真格了!”

虽说沈越山一身病气未褪,无法动用灵力,但神识还在。

能听到无念宗弟子们一阵窃窃私语小声劝余斐然:“少门主快回去吧,我们小师叔不太好惹,他以前也没和你动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