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陈松北做饭的手没停,稍显敷衍地应一声,完全没听她瞎掰,却也没反驳,只是耳朵有一点红。
这一幕看得南楠有些莫名,搞得好像是她在调戏纯情小男生一样,因为按往常说,陈松北这时候早就拿话把她噎住了。
现在他突然“乖顺”起来,南楠还有点不适应。
怎么说呢,这种奇怪的感觉之前也有过好几次,每一次这种情况的出现似乎都是因为她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适,展现出极强或极弱的攻击性的时候。
而陈松北这时就会是一副任她搓圆捏扁的样子,用自己独有的小狗式陪伴法则来哄她。
回味过来的南楠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情绪非常不稳定的“主人”。
她这应该不算虐待吧…
南楠有些心虚地凑到他身边,说话的音调也低了下来:“我帮你弄吧。”
她伸手想要拿厨具,却被陈松北抬起的胳膊挡住,他头也没抬地说:“去和小黑看电视吧,我很快就好。”
南楠偏不依,她现在就想和陈松北待在一起。
“不要,我又不会给你添乱。”她说,“况且这都快十一点了,说好了零点一起过生日的。”
话音越来越低,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陈松北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低头看着那只揪住自己衣角的手,好像上一次南楠这么直白地表达对自己的依赖,还是那个已经过去了很久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