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南楠低着头,语气平平,“我时不时也会回榆安去陪陈松北的外婆,也没碰见过。”
说着她顿了一下,“不过就算是碰到了我也不怕,虽然我以前是比较自我,忽略了她是个挺敏感的人,没顾及她的感受,但我也确确实实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该心虚害怕的人从来不是我,她再怎么说,也对我造成不了任何影响,只会让我更坚定和陈松北在一起的心。”
陈嘉平忍不住笑了声:“行,知道你心意坚定,那陈松北呢?你跟他说过这件事情吗?”
南楠摇摇头:“我后来和他说是外婆无意间告诉我他的生日的,想想也没必要让他知道,我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想提,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知道南楠说的是她父亲周宝平,不打算指点她的家事,陈嘉平嗯一声没再接话。
蛋糕胚烤好,她继续教南楠抹奶油和裱花,中午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做了饭,南楠掌勺,她打下手。
吃饭的时候陈嘉平又忍不住感慨,她发现南楠虽然面对数字总是迟钝,但学这种放松怡情的东西上手却很快,她觉得自己没怎么教南楠就差不多会了。
不仅是蛋糕,连做饭也是,她做的只勉强能下咽,南楠做的却是色香味俱全,人的天赋取向还真是奇怪。
吃过饭帮着收拾完碗筷,陈嘉平就离开了。南依誮楠自己一个人留在厨房继续和蛋糕较劲,折腾了一下午,她才对这个刚做好的样品感到满意。
晚上她去酒吧工作完就直接自己打车回家了,陈松北这周都在外地出差,没办法接她,而且算算日子两个人也有好几天没见到面了,南楠换好睡衣坐在桌前卸妆,突然有点空落落的。
怎么回事儿,还怪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