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孤烟知道这不是魔术,从他的视角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把刀从来没有消失,一直藏在纪枯的怀里。对方在引诱他放松警惕,想抓到一个亲自解决他的破绽。直到两个人消失,那种被丛林中野兽窥视的感觉才满满减退。
男人低头捡起红梅,发现这些红梅的品种十分特殊,正是来自他们现在所处的花园。
纪枯什么时候拿到的花瓣?
真是…不简单啊。
带着斗笠的男人轻轻侧身对空无一人的园子说:“你们陛下就让这么让人把她带走了?”
一个冰冷沙哑的声音在几秒后回复:
“陛下说过,他不足为惧。”
啧…
孤烟咬了咬牙,真是自负的男人。
这厢,
纪枯拉着江乔心里快速地盘算。
把人从西宫劫走这种事情肯定已经触碰到顾厌离那个老东西的底线了,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宫宴也不参加了。
他压根没问过“姐姐”的建议,直接把人抱起,几个轻灵的纵跃就离开了高墙内。
纪枯拉着少女一路策马,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山岗。这里似乎离京城很远,听不到车马牛羊的声音。在无穷无尽的旷野最高处,有一个木头搭成的高架子。
少年说:“我学了个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