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不是这样的
画面又是一转,是一个深夜。
他听见自己打开了门,先是惊喜,紧接着愠怒的声音:“谁让你喝酒了?”
那个声音说了什么,他只觉得要被愤怒吞噬,浑身都在发抖,可是却连恨谁都不知道。
他克制着劝来人回去。
她却没有回复,踮起脚,柔软触碰了他的脸。
男人愣在了原处,如果不是她不停念着什么,他可能会永远地愣在那里。他想问很多问题,窃喜和害怕在同时出现。可是下一秒,
“你最讨厌我,现在有没有被恶心到?”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像一万根针同时凿了进来,刺痛的他连着脊背连肋骨都在抽痛。他只能不断地重复着苍白无力的话:“没有…”
没有讨厌,没有恶心。
求求你,不要这么说,不可以这么说自己。
他往后退着。
“没有…”
“没有吗?”
可是她却误会了,懵懂的眸子因为水汽而变得有些红红的:“你可,真难搞。”
“果然……这点伤害对你而言根本不够。”
她根本没办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