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川更舍不得放手,恨不得把人融化在他怀里。想听她柔得像游丝一般的嗓子,逗她说话:“叫我一声。”
按住她腰,手下滑进去。小穗提气,开口的声音要碎掉了:“慢点,慢点……”
“我叫慢点?”
周望川不满,重重咬她唇,上下都用了几分略带轻佻的狠劲。
小穗疼痛:“不叫……哎,轻点……”
他缓了力气,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个称呼,他想听这个。
小穗难为情地把脑袋扎进他肩头:“不要。”
结婚之前,她可叫不出口。
狂风骤雨席卷而来,他固执地要她说那个。狠戾的招式不管用,后来,又换成了漫长而深重的折磨。
颠颠簸簸中,几度小穗失重到要放弃,下一秒就要头昏脑胀的举起白旗投降。
他的狠心终究没有无情到底,软软求饶的音调一起,没几句就换了角度,力气不减。
……
停下来的时候,小穗被他抱着喘息。真是怕了他了,不明白哪来如此深的执念。
床头的地板上躺着一大团丢弃的纸巾,他从被子里又丢出几张。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她的耳垂,打起商量:“下次呢,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