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摸过脚丫子,忙在裙子上偷偷擦了擦手,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蔺望尘却丝毫不介意,微微叹了口气:“可是阿梨,我这病还没全好。”
其实他也不知道好没好利索,毕竟从京城出来,两人就一直在一起,不曾分开过,也没机会验证。
但莫名其妙的,他就是决定这么说。
小梨花一愣,“还没好吗,可这么久,我也没听你咳嗽过了呀。”
蔺望尘:“那回你离开几日,我便又犯了病。”
蔺望尘把从两人相遇,到分开,到再次相遇,他的咳嗽病好了又犯,犯了又好的事,仔细跟小梨花说了。
小梨花听得皱起小眉头,跳到他怀里,小手在他胸口摸了摸,又趴上去听了听:“殿下,你现在难受吗?”
蔺望尘垂眸看着在他身上听来听去的小东西:“不难受,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不难受。”
小梨花又仔细问:“那有时候我洗澡洗的时间长了,还有昨天晚上,你好久没回来,那你也不堵的慌吗?”
蔺望尘又说:“不堵得慌,只要一天大部分时候和你在一起,就不堵的慌。”
小梨花听明白了,跳回他手上,小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所以,你每天都得和我在一起,你才能不犯病?”
蔺望尘正儿八经点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