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伤换药有周期,纱布和血肉都要长在一起了。
每次换药。
又疼又痒,都是一次折磨。
第一次换药,前来的护士硬生生换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换好,最后还是傅瑾州亲自给她上药,才勉强完成。
不过。
那次给她上药。
足足用了一上午。
他虽动作很轻很慢,几乎是慢慢磨的速度帮她完成的,但是她裸着在他面前,这样的慢动作反而成了一种精神折辱。
羞耻心将她的神经烧的火辣辣的。
他那时一边上药一边问她:“疼吗?”
她犟着,没有回。
他就又问道:“下回还敢不敢了?”
宁蘅以为他察觉了什么,狐疑的看向他,却听见他接着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也没有下回了。”
随后。
这些天,也一直都是他在帮她上药。
而现在……
宁蘅掐着指尖,感受着男人灼热的视线,感受着他温热的吹拂在耳畔的呼吸,身子朝着另一边蹭了点儿。
这小动作被傅瑾州发现。
男人又朝她凑近了点,还咬了下她的耳垂。
宁蘅一颤。
她冷冷的说道:“阁下日理万机,公事繁忙。倒也没必要整天待在我这里,我这里庙小,实在容不下你。”
夹枪带棒。
这几天。
傅瑾州甚至竟然已经习惯了她这样说话。
他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目光幽深:“……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