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我还是选择相信我自己,相信我自己的直觉没有错,相信你一定不清白。”
“如果你真的对傅瑾州有所企图,你应该选择偷偷打掉这个孩子,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继而再除掉我。”
“可是你没有这么做。”
“既然这样,那么你的目的就只可能有一个。”
宁蘅一字一顿:“利用这个孩子,除掉我。”
安漾西瞳孔微微骤缩,脸上头一次涌现出一丝慌张的神色。
那抹慌张被宁蘅轻易的捕捉。
她勾起唇,接着说道:“还有那天你在医院流产,那些警调队员是我报警叫来的。因为就在你在医院内刚被抢救完,陷入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用紫外线光灯帮我取证,你的身上没有一丝追踪粉的痕迹,这足以证明,我根本没有触碰过你、更遑论推你。”
“而等你醒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对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你污蔑构陷我的呈堂证供。”
这道话音砸落在她的耳边。
安漾西的唇畔露出一丝惊慌:“你……”
“如果不出意外,现在母亲和傅家兄弟二人,都已经知道了。”
宁蘅唇畔牵起讥诮:“你不是说你要告我吗?现在不是你告我,是我告你。”
“s国的总统阁下深明大义,不久前颁布一条总统令,要让诽谤罪行和诽谤事件同等刑罚,你觉得你要进去蹲多久?”
安漾西整张脸都血色尽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你……”
“还不止——”
宁蘅微微抬起下颌,红唇微启,仿佛在一声一声击碎她的心理防线:
“你以为你让那天在长桥街道制造车祸的司机逃去柬埔寨我就抓不到他了吗?”
安漾西:“你……”
宁蘅说道:“就在一周前,我哥已经抓到他,被抓到的时候他躲在柬埔寨的下水道里,我哥找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当天晚上,就对他审问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