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

警员又问:“你说宁蘅女士推了你女儿,现场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目击证人吗?”

安容看向病房其他几人示意着道:“还有夫人,傅家两兄弟当时刚进门,他们都看见了……”

警调队员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黛娜夫人唇角微笑:“当时,我进门只看见漾西躺在地上,至于阿蘅有没有推漾西,我并未看见。”

安容脸色忿忿:“夫人,你明明看见了,你这明明是包庇……”

黛娜夫人唇角掀起难以察觉的冷笑,而身侧的傅瑾砚目光微凝的扫了安漾西一眼,补充说:“我也没看见。”

安容睁大眼睛,怒容满面!

傅瑾州没有出声,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默认。

为首的警员让安容将姓名号码身份证都汇报了一下,然后记录下来,最后他们刚要转身之际,安容蓦地拉住他:“警官,你们什么时候能将宁蘅缉拿逮捕调查?”

警官眉梢轻挑,略带审视的扫了她一眼,用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很抱歉,光凭借你和你女儿的证词并不足以让警调局下达逮捕令。”

安容:“什么?!”

“不过这件事,后续我们一定会继续跟进,好好调查,我们向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丢下这话。

一列人马转身离开。

……

直到警调队员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宁蘅深深舒出一口气。

方才不敢靠的太远,她并未能完全听清楚他们都说了什么。

但是她不敢去猜测人心,那样太累了。

不管傅家三人如何看待这件事,她都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