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巷子里诡异的场面吓得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往后蹦了两步。

他惊魂未定地看清巷子里的状况,又恢复了刚才自信酷拽的气质,

“我说杨婶,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半夜跑人家齐大师门口给鬼烧纸做什么?”

中年妇女在面前忽明忽暗火光的映照下,氛围地衬托下,形象着实有些吓人,她欠意地朝着青年笑了笑。

“是齐大师说的,我家小俊最近被小人缠上了,让我今天晚上这个时间点在这里给那只小鬼烧纸呢。”

黄毛不买账,一脸嫌弃皱着眉头。

“有钱花三倍的价钱在齐大师这里买纸钱烧,怎么没见你补上上个月的房租钱啊?我妈可是说了,你这个月底要是再交不出房租,就和你那穷卖煎饼的儿子从我们楼下搬走吧。”

少年说完嘴里不屑地哼出一口气,扭头就走。

心中嘀咕着,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愚昧封建的人存在,自己过得不如意就求神拜佛求大师,也不找找自己身上的原因,一点与时共进的进取心都没有,活该一辈子穷卖煎饼。

现在大家都相信科学了,求神拜佛要是有用,早些年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见那些神佛下来帮忙?

中年妇人想要说几句软话,却已经不见了青年的人影,又开始双手合十,嘴中小声念叨着保佑之类的对未来憧憬的话,满心的诚意,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没过两日,吕佩佩在网上低价购置的一些材料到货,她便整天沉浸在库房里捣鼓着一堆破铜烂铁。

库房经过几天的改变,除了多了些办公用品,以及吕佩佩购置的破铜烂铁,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实在没钱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