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什么交集,认识也不行,总觉得膈应。

就好比自己家的鲜花跟外头的牛粪互相认识能说上几句话,能让他膈应得不行。

“碰!”他当即轻轻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带着不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青年。

“不知阁下是?”

那人见江映寒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高手气息,皱了皱眉,知道对方不好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脾气,问道:

“你又是谁?”

他自觉自己态度好了,但在旁人眼里,仍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有丝毫敬意,甚至可以说毫无礼貌。

江映寒捏了捏手中的筷子,没有忍,随即闪电出手,一只筷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那态度嚣张的青年掠了过去。

青年大惊,急速避让,那筷子几乎是擦着他的脸皮过去的,脸上挂了彩。

其余散开的黑衣人立马围了上来,纷纷抽出了自己身上的武器。

一些人见势不妙,齐齐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脸,见了血,顿时气急败坏,怨毒的瞪着罪魁祸首江映寒,却又因为打不过而不得不隐忍,浑身微微抖了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敢问,阁下,名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人千万不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不然自己定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映寒走南闯北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看这小子这副吃人的模样便知到是什么类型,属于那种不弄死便如毒蛇般盯上,缠上,记恨上,后患无穷的那一类,更是让他厌恶至极。

既然如此,他索性改了只是教训一顿的主意,不介意,弄死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