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吕佩佩拿出昨天研究了一晚的秘籍,试探道:“师父,咱们门派就咱俩人吗?”

端坐着闭目养神的司阳天师老神在在地摇头:“龙虎门为师这一脉确实就你我二人,但龙虎山一脉却有千余门徒。”

“他们也有传承秘籍?”

司阳天师仍然老神在在状态摇头:“都是些旁门左道,没几分真本事。”

吕佩佩挑眉,说得好像您有几分真本事似的。

司阳天师怡然自得道:“我们是正统,他们龙虎山一脉发展再怎么迅速也终究是偏门,传承秘籍与掌门令自然只有我们这一脉有。”

得,看来还是香饽饽的,正统,正统还被你们发展成这样,闹到最后一个不留,正统一派就止于此。

不怕门派老祖宗们掀棺材板儿吗?

吕佩佩神色认真:“若我拿出掌门令牌,他们可听令于我?”

上千人啊,挑几十个人试试水没问题吧?

司阳天师眼底划过一抹错愕,打量了一番平日里颇有他几分神韵的徒弟,惊奇道:“我徒儿竟有如此魄力?只可惜两脉分家几百年,我们这一脉就你我二人,掌门令恐怕制约不了他们。”

啥?敢情这块令牌就是个样子货?

吕佩佩看便宜师父的眼神怪异起来。

传承了一个门派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自己师父。

继承了两样东西,一个是样子货,一个是如筛子般漏洞百出的秘籍。

她若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修一辈子也修不出一个鸟来。

许是吕佩佩的眼神过于碍眼,司阳天师假意咳嗽一下,闭目养神:“咳咳,秘籍有不懂处,可询问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