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那里回去的那晚,姜溪园吃下了一整瓶安眠药,第二天她妹妹去公寓找她,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很久了。”
“为什么?”
楼宴之:“吴海雄看上了她亲妹妹,她妹妹刚结束高考,是她们县里的状元,本来是要出来读书的,却被吴家的人用了些手段签到了旗下的公司,准备走选秀出道。”
如果只是单纯地进娱乐圈,倒也算是个选择。
但吴家人的嘴脸,梁殊可见过太多了。
姜溪园自己都亲身经历过,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亲妹妹也往这爬不上来的泥潭里推。
不用想也知道是强迫的。
为了满足私欲、毁人前程。
梁殊真是又生气,又觉得那群人实在不要脸。
扭头就要往山上走。
楼宴之又一把把人拉了回来:“你还上去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梁殊控制不住地抬高音量:“我去找警察说说这群黑心肝的渣滓,人死了躲着不出来了,吴家的那群人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垃圾堆里的臭虫,怎么死的不是他们!怎么死的就不是他们呢!”
楼宴之安抚地顺了顺她的背。
“不用去了,警方已经查到吴海雄的头上,不然依吴家人的性格,姜溪园也不会顺利下葬,如果我猜的没错,吴家应该快倒台了。”
“警方最近应该会找你,问你什么你如实说就行。”
这么几天下来,梁殊总算听到了一个还算好些的消息。
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好消息是以姜溪园的死为代价,想起墓碑上看到的年轻面孔,梁殊就是锥心一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