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听见这话直接沉默了。
良久的沉默让徐青野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她有些担心地问:“你也别急,我不是百分百肯定。”
“什么时候的事?”梁殊问。
“好像有一阵了,你去荷兰之前。”
梁殊下意识地摸了摸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总觉得楼宴之就是狗也不至于这么狗,那边准备相亲联姻,这边一副真情实感的样子想和她试试。
梁殊不想一杆子把人打死,但也知道这事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梁殊:“有机会我问问。”
徐青野见梁殊也没怎么样,放心了些。
两个人又随意聊了起来。
她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每次凑到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
从福利院聊到荷兰,再从阿姆斯特丹聊回乡下的马舍。
不知不觉聊了快一个小时。
徐青野:“以前乡下的马舍真是又脏又乱,老徐也不嫌弃,旁边盖个临时的小草房,每次带个荞麦枕就能睡在那边。”
“是啊,我帮老徐喂马的那几年就在那边住过一次,正好赶上夏天,差点没被蚊子抬走,老徐是真的强人。”
提起这个,梁殊想起来楼宴之说今晚要过来,赶紧问了句:“老徐说今晚想住哪儿了?要是住我这,我吃完饭去楼宴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