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接着又急促地问了句:“谁?再不说话我喊人了。”
“我。”
楼宴之扯了扯领带,随意答了一句。
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梁殊吊着的精神这才放松下来,光脚走回沙发, 坐下靠在那里彻底不动了。
白天只是逛的累, 现下卸下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感觉精神都放空了。
沙发把手托着她的脖颈迫使她仰头看向楼宴之:“你哪来的我房间门卡?这么神出鬼没地来吓人, 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变态。”
楼宴之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手上拿着东西随意往边上一扔, 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是扯开的, 连同西服外套也一起脱了下来。
“我不能来?”
“能不能来你不都来了?”
梁殊没再追问他哪里来的房卡。
在她这里只要楼宴之一心想做的事,几乎无所不能,何况搞来一张区区的房卡。
“我洗个澡, 东西放在那里自己拿过去看……”楼宴之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流水声从洗手间传来, 梁殊人心不在焉,没怎么听清。
只听说让她拿什么东西。
她靠在那里, 人整个陷进了沙发里。
视线被沙发另外一边的把手遮挡了一半,一眼看过去就只能看到楼宴之脱下的外套和一截褶皱的领带。
梁殊很久没运动,走了一天这会儿腿都是酸的, 以为楼宴之是让自己帮忙把衣服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