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着这一身的伤,剧情又丰满了不少。
“用在谁身上?”
楼宴之冷冷地问。
梁殊哑言,转念一想楼宴之确实不像是会用苦肉计的那种人。
梁殊:“那你这是干什么?”
楼宴之脸有些黑,起初说了句什么梁殊没听清。
后面他又不耐烦地说了一次,梁殊才听懂。
梁殊:“你是说你不想别人碰你?哈?”
梁殊被这话直接说得愣住了,又不自觉地重复了一次:“所以你才没说你这里受伤了?楼宴之你认真的吗?”
她知道楼宴之洁癖,但没想到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了。
她其实还想问,那他以前出去找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办。
但好奇归好奇,梁殊这次却没问出口。
毕竟她也没那么热衷给自己找不痛快。
楼宴之却很了解她,转身一把抓住了她擦药的手腕:“你还想问什么?要不要索性一次问出来?”
“不想问什么。”梁殊抽出了手后矢口否认:“好了,药擦好了。”
梁殊收好东西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就零点了。
窗外天幕此起彼伏亮起了烟花,梁殊这个时候才对今年是和楼宴之一起过年有了实感,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在外面过年。
零点整,不远处响起了一阵阵的钟声。
梁殊闭眼虔诚又仓促地许了个愿。
“还以为今年不用守岁,没想到又到这个时候了。”
“为什么要守岁?”楼宴之问。
梁殊耸了耸肩:“是槐江的传统,敲钟的时候小孩子可以许愿,我每年都要许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