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从水台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侧身朝外面看了眼:“在三楼最里面花厅的那个洗手间,楼下人太多,我上来洗个手,那你先忙你的,我在外面沙发那里等你。”
挂了电话。
楼宴之看了眼上面的位置。
状似无意地和周围人提了句:“吴总说他在三楼。”
凑到身边恭维的男人连道了几句:“是是是,听说带了几个人,还有他那个圈内的情儿,说是在上面玩呢。”
至于玩什么。
有些事倒也不需要挑的那么明。
楼宴之却是皱了皱眉头。
——
梁殊以为楼宴之起码要等一会儿才回来找自己。
她本想坐那休息休息,但礼服穿在身上也不好坐下,就沿着花厅往外走。
只是这偌大的酒店,一楼人声鼎沸,到三楼连个服务人员也没有,她走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客用电梯。
她正纠结着要不要原路返回从员工通道先下去,却隐约听到了几声不太清晰的‘求救’。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好奇心驱使她往声源的方向走过去。
随着她越来越靠近那里。
她发现那的确是求救声。
声音就在不远处那道木质门后面。
她现在非常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平底鞋,走到那门外也没发出多大的响动。
她手搭在那道门的金属门把手上,想推开,但察觉到‘危险信息’的第六感停止了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