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未来的才是值得人为之努力的,不是吗?他嘴角扬起了带着感怀的笑,脸上的那一道的伤疤

被他上扬的嘴角带着也上扬了少许。

富冈义勇形容不上锖兔现在的表情和眼睛里面的情绪,但是那种柔软的就像是带着暖意的云朵一样的感觉却传递到了他的内心,于是他无声地挨着锖兔更紧了一些。

那边吵闹的人群终于在木下花子的不懈努力之下冷静下来了不少,木下花子脸上仍然挂着冷静的笑容,她知道单凭自己的话总是让人不能够完全地放下心的。

于是她微微抬头喊了一声“善逸。”接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以邻居太太为首的人一大群人,冷静地说道:“这孩子只是性格问题而已,义勇老板并没有虐待他,大家的担心我也都知道,接下来就让这孩子自己和你们说吧。”

我妻善逸磨磨蹭蹭地过来,接着看着眼前的这些气势汹汹的人想也没有想地就躲在了木下花子的身后,探着头看着这些人。

邻居太太的眼睛仔细地看着我妻善逸的身体上下,无论是他白白净净地皮肤还有行动自如的动作都在无声地诉说自己并没有遭遇她之前设想地那样惨烈的虐待。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在确认这个孩子并没有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放下去了大半。剩下的人互相讨论的几句也都没有刚开始的时候敌意那么大了。

我妻善逸颤颤巍巍地抖了两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件事。虽然说富冈先生和锖兔先生是在早晨的事情强迫他去训练,这种违背他偷懒意愿的行为确实让他很讨厌啦。

但是那种说出什么什么残忍的虐待,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啊!!!,他就是训练的时候叫了几声而已嘛,为什么这些人都这样认为啊。而且那可是水柱啊,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各种的思绪在他的脑海里面混杂起来,最后得出了让他略微感受到羞耻的结论。可能是叫的太惨的所以这些人才会这么认为。

但是这种怎么去解释啊,可恶!他完全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去解释这样的东西,而且要怎么说啊,难道他要说其实是他自己的性格喜欢哭和喊叫。呜呜呜,单单是想想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羞耻。

虽然说事情确实是这样,但是这样说出来的话绝对会被嘲笑的吧,而且这一定是丢脸的黑历史。要是让祢豆子妹妹听

说了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会羞耻而亡的!

他把自己嘴里面即将发出的尖叫压到了自己的心里面,接着突然就醒悟了一件事情——这样羞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根本就是无可挽回的局面嘛。他低落着情绪悲愤的想“"祢豆子妹妹还是晚一点来吧,最好等到他的黑历史被时间冲淡之后。“"

这么想过去之后,我妻善逸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心情居然神奇地平静了下来,没有了一见面时候的无措和迷茫。

他咳了一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微微发抖了一下,不过我妻善逸还是坚持了下来,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你们在想什么啊,根本就没有说的那样子可怕的虐待。”

说着说着,似乎是感觉到了没有什么证据,我妻善逸把自己的袖子撸了上去,漏出来虽然看起来纤细但是其实带着肌肉线条的手臂,上面不见一点虐待的伤痕。

邻居太太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孩子,她仔细地端详着他眼睛里面的神情。虽然说她现在心已经放下去了大半了,但是她还是仔细的端详着。

她在幼时的好友就曾经被家里面喜欢喝酒的父亲打过,那个男人专门挑着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打着,她曾经的好友就这样肩膀肚子被打出一条条伤痕,直到现在都无法消去。

所以邻居太太直视着我妻善逸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伪造的,唯独孩子眼睛里面的情绪是不能够被误导扭曲的。

那双澄澈的金色的眼眸里面此刻带上了肉眼可见的苦恼的味道,少年的心事在他的眼睛里面体现出了大半。那里面有着放心和自在,没有她设想中的畏惧还有战战栗栗的恐慌。

邻居太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原本咄咄逼人的神情褪去,带上了平日放心的温和笑意,众人看到这样的结果也都一一散去了。

她认真地道了歉,声音温和带着诚挚的歉意:“富冈先生,是我误会你了,您把这个孩子照顾的很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面染上了疑问说:“可是,我听到了这孩子的那种哭叫声应该不是假的吧。”这也是是她心里面一直的迷雾,如果不是被虐待,打骂,这个孩子怎么会发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