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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昨天的时候,遇到了不同寻常的病人,那是一个低着头走路的女孩子,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是她姐姐的略带着一点沧桑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力地扶住她,然后看着前面的路问问的带着在颤抖的这个女孩往前坚定地走着。
因为是对于这个奇怪的女孩有些在意,所以在她晚上做完最后一台手术的时候,还是问了一下。
整理好在自己衣服准备回家的护士一愣,然后低头思索一会儿才知道蝴蝶医生说的是谁。
护士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蝴蝶忍带着一丝不忍的语气说:“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那个孩子似乎是想要缓解自己对于男性的畏惧和恶心,她有一个哥哥,但是因为她自己的心理上的疾病已经很久都不能和他面对面地说话了。”
护士又叹了一口气,她在这仅有的透露出来的话里面也能够推测出这个孩子之前遭遇到的不好的事情,她忍不住地去同情这个孩子。
蝴蝶忍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依旧温柔轻柔地问道:“那个孩子能够治疗好吗?”
护士抿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看着蝴蝶忍眼神黯淡地摇了一下头,她叹了一口气说:“治疗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
蝴蝶忍也沉默了,木下既然说了这种话,那就真正的意味着治疗的可能性极低了。
她慢慢地走出了这家自己工作的医院,然后在路边看着晚上的圆月,今天的夜里的月亮格外的圆,而且莫名的明亮,洒在地上几乎都要映出人的影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