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就这样笑着无比期待地看着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在心里面急速地思考了一下,他虽然现在也抗拒面前的一起出任务,但是毫无疑问地是和这个神秘的“血腥玛丽”出一次任务能够得到不少消息,关于他的能力和性格。而且如果这一次拒绝的话,下一次能够这么进距离的获取信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这样想着,他故意皱着眉,仿佛被迫接受地说了一句“你想来就来吧。”

童磨笑着坐上了他的车,后面的文员以一种无比同情的目光看着苏格兰走远,但是苏格兰并没有发现。

就这样童磨美美地看着眼前这个开着车的新乐子,他们的车子行走在深林里面,寂静的气氛,怪异的鸟叫增添了一分别样的气氛。

在诸伏景光正专心开车顺便分了一点注意力在童磨身上的时候,童磨玩着自己手里面的扇子然后低头问了一句“苏格兰,你对琴酒怎么看呢?”

诸伏景光手瞬间抓紧了方向盘,他面色如常的应付了过去“那你又是对琴酒怎么看呢?”

童磨笑嘻嘻的展开又合上自己的扇子,似乎不在意地说:“琴酒,是一个很多疑的人,天天怀疑这个是卧底还有那个也是卧底,天天都忙着抓卧底。”

他那合拢

的扇子抵住自己的下巴,然后看着诸伏景光说“对自己人下手,相当的干脆利索啊。上一次还在我的身上开了一枪。”

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叹着气说:“明明我只是看着节日没有人向他庆祝,好心好意地让他也感受一番节日的喜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