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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言不发脸色冰冷,阴晴不定的齐少焱,林羽墨发现,自己实在是猜不透这个人的情绪,哪怕只是万分之一。

“夫人,齐少的外套呢?”

周慕白却突然走上前来,神色焦急的对她问道。

“在这里呢。”

林羽墨赶忙将放在一旁,自己更换衣服时,顺手叠整齐的风衣外套放在他手上。

“外头风大,少爷怕冷,得赶紧让他披上,就怕染上风寒了又要卧床几天。”

周慕白喃喃自语道。

“他怕冷?”

林羽墨有些惊讶,那方才下了车以后走了好一段距离的路,齐少焱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既是怕冷,为何不直说?还要故作逞强,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

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个人。

林羽墨摇了摇头,她不愿意去猜,也不喜欢猜。

从小到大,父亲教给她为人处世的方法都是明媚,简单,大方。

父亲甚至不止一次在教她雕刻玉的过程中,念叨着一片冰心在玉壶这句诗。

冰心是说人心要澄澈,要似一块透明的晶莹的冰。可很显然,齐少焱是一块密度极大,透不进一丝空气的木炭。

“我去吧!”

林羽墨突然拿过周慕白手里的外套,便自己提起裙摆,快步追上了齐少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