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无可忍转身,额角“突突”直跳,看向沙发上的亲妈:
“妈,您又在胡说什么?!”
陆母才不怕他,当即瞪过去:
“你看我是不是胡说,你继续作就行!”
或许是陆母刚才说的话太荒唐,陆屿在门口站了两秒,最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一言不发的走向了餐厅,拿起筷子沉默的吃饭。
见他终于肯动筷,管家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
不禁看向走过来的陆母,眼神中升起佩服。
敢用这种手段逼迫亲儿子吃饭的,全天下,估计也就只有袁若姝一个人了。
十五分钟后。
陆屿不发一语离开老宅。
陆霄瞥着儿子清冷的身影,看向身旁的袁若姝。
“老婆,这小子心里也是难受,这么逼他,能行吗?”
陆母扫了眼陆屿所坐的位置上米饭见底的碗,紧绷的神色松了些。
“我当然知道他难受,可是不吃饭有用吗?他再这样下去,晚晚还没回来,他就把自己作死了。”
陆屿离开老宅后,并没有回华庭公馆。
自从苏宛辞离开后,陆屿每每回到华庭公馆这个婚房,心里都疼的仿佛要痉挛。
他不敢回去,只要一踏进华庭公馆的门,过去的种种,便如潮水一般疯狂涌来。
那种感觉,几乎能将整个心脏撕碎。
这几天,除了没日没夜的搜寻苏宛辞的下落,他基本都是在麓晟集团的总裁办。
两个小时后。
陈恒带着最新消息敲响了麓晟集团的门。
“进来。”
嘶哑又沉冷的声音,传入陈恒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