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在国外的那几年,每当她想念傅景洲,而傅景洲又不在她身边时,苏宛辞都会边给傅景洲打电话边弹钢琴。

陆屿就算不细问,多少也能猜出她和傅景洲之前的过往。

男人脸上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底的墨色更加浓稠了些。

“宝宝,钢琴并非只能一个人弹,两个人一块也可以。”

说着,他拉着她坐下。

修长冷白的手指落在了钢琴键上。

早上七点多,苏宛辞刚睡下去,在生理钟的作用下,强撑着眼皮醒了过来。

她动了动眼皮,正准备起身,恍然想起来今天休假,不用上班。

想到这儿,她翻了个身,缩在舒服的被褥中继续睡了过去。

直到上午十一点半。

陆屿上楼,将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喊了起来。

“宝贝儿,起床了。”

他扯开被子一角,给她揉腰。

苏宛辞今天早上被他抱上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没有看表,但估计得快六点了。

现在才十一点多。

她总共才睡了五个多小时,自然睡不醒。

苏宛辞没睡饱,再加上身上的疼痛,起床气自然就上来了。

她往里缩了缩身体,避开他的手,眼睛都没有睁开。

敷衍地哼唧两声,便要接着睡。

然而不过两秒,男人的手掌又如影随形地追了过来。

“晚晚,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昨天晚上到了下半夜她就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