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诀知道他中间脱离了一次,如果不是绑定期没结束,八成已经不在了,想想都后怕。
昨晚他就把他整个灵魂给抽了,跟自己融合,以后自己在哪,黔黔都得跟着,反之亦然。
“想好了,这次把你带走,可就不还了。”容诀攥着小手说。
黔黔耳红,推了容诀一把,“哎呀!”
容诀笑,把小嘴儿上翘的弧度摁下去,弄成一个苦瓜状,说:“别那么开心,郁闷点。”
黔黔把他手打开,就笑就笑。
容诀没上去,他在楼底迎接黔黔回小世界。
南黔上去,庆生的长辈都来了,蛋糕仍是南记的蛋糕,随着房门开响,正到许愿环节。
南洵戴着生日帽,一家人围在他身边,南黔进来拿出手机放了生日歌,众人扭头,黔黔笑着挨个喊了遍,奶奶喜欢孙子。
她对南洵跟南黔是一样的。
拉过黔黔拍拍手背,笑说:“回来了,跟你哥一起吹蜡烛,许个愿。”
当一个人不快乐的时候根本笑不出来,南黔在家经常板脸,今天谁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笑起来特别好看。
南母见他笑,张了张嘴也没再说什么狠话。
南黔:“今天是南洵生日,我的在前天,已经过了奶奶,让我哥吹吧。”
南父皱眉,“要你吹你就吹,哪那么多废话?”
姥爷拐了下南父,南父才闭嘴。
南黔笑,对南洵道:“再不吹可就烧完了。”
南洵皱眉,把蜡烛吹了,南黔凑上去看,笑得更欢了,说什么一起过,连名字都只写南洵,唉,就不该叫南黔,叫南多余多合适。
切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