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按,条件反射的站起想躲,容诀将人抱住,轻笑:“生日怎么都不点蜡烛?”

南黔脑袋一抬,见是容诀,心情立马又飞上去了,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欢喜,激动快将他淹没了,胳膊收紧,“小1!我没做梦吧?胡萝卜说你不能来。”

容诀揉了揉小脸,笑:“它懂什么。”瞥了眼蛋糕,又将视线放回那张秀气小脸上,“你怎么在这吃蛋糕?”

容诀一说,黔黔别提多委屈了。

倔倔的撅着小嘴,眼泪哗一下就出来了,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跟着就憋不住,埋男人怀里痛哭。

容诀轻拍后背安抚:“受委屈了?”

黔黔泣不成声,哭了很久才止住,胸脯还是一起一伏,哭久了抽抽。

“他们给南洵买猫,不给我买,都是她小孩,为什么不给我买?以前我也给他们干活,我也很听话,怎么看我都不顺眼,我怕打雷。”

说着又开始哽咽:“就他们大雨天把我丢外面,那时候还在老家,小路没灯,一夜都没管我。”嘴巴一瘪,哭的更大了。

小时候是真自闭小孩,考零蛋,南父嫌他丢人,把他关门外,心里害怕但他不会哭,找了个草垛,藏着。

大人似乎把他忘了,一整夜门都没开,那天的雨还格外大,劈出的闪电像个大妖怪。

原本只有两魂六魄,十五之后,剩下的一魂一魄像是回体了,比起自闭,更多是被打压后的自卑跟叛逆。

南父南母嘴碎,必须要个能供他们发泄情绪的垃圾桶,南洵太优秀,又自觉,说多了起反作用。

南黔就不一样了,从幼儿园开始他就不听指令,会做些刻板行为,上课没法集中注意力,他的老师也不负责,带学生排挤学生,找家长,直截了当告诉南母南黔笨。

南母是那种老师说一就是一,她气,但气的不是老师,是自己儿子。

尤其是上小学,一年级考零蛋,六年级还是拿零蛋回家,南父喝点小酒提起成绩就把他抽的不成样,南母不仅不拉还混合双打。

有时候邻居都看不下去。

结果越拉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