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攥住少年脚踝,不让他走,“我到底哪惹你了?就算你要判我死刑,也得给个正当理由。”
黔黔想把脚抽回来,男人力气太大,抽不动。
气得弯腰揪住对方头发,眼圈泛红,朝郁青执吼道:“没惹!是我自己兔年期!”
兔子让他猜心思,郁青执猜了很久都没猜出个所以然,但他知道小兔就是生气了。
灵光乍然一闪。
试探性问道:“豹子带鹅见家长,你也想见我父母?”
兔子看他那副表情,趴地上哭,撅着小屁股,白嫩的小脚并在一起,可漂亮了,郁青执想。
把兔子抱床上,揉抚着小脸,兔子被戳穿心事不好意思了,眼角仍旧染着雾气,脑袋一个劲的往被窝里钻,不让郁青执碰。
郁青执解释:“蛇有蜕皮期跟冬眠,他俩一前一后,上个冬天比往年冷我就没提,这才刚开春,不过乖宝想嫁,我现在就可以通知。”
黔黔忙从被子里爬起来给了他一拳。
扑郁青执身上,手脚并用的把人锁了,咬他耳朵,生气道:“不准说!我不倒贴!”
耳朵被咬,尾脊骨一阵酥,郁青执抱住了小人儿,满足贴贴。
原本看起来像兔子锁人,长臂一揽,像极了兔子怕从男人身上离开,‘护食’抱紧。
“不倒不倒。”郁青执哄着。
几乎瞬间起了,黔黔也感觉到了,四目相视,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兔子想变兔,郁青执捏住他命脉,脖子嫣红,“听话,别变,明天给你买胡萝卜。”
黔黔这才收住,郁青执又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求着兔子跟他回家见父母,虚荣心得到满足,暴躁兔兔很快成软兔了。
“不要胡萝卜。”
“好,买别的。”
“兔粮,干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