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也不敢告诉黔黔。
只希望南岁赶紧好。
结果很不好。
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
容墨回去,想了一路措辞,看见人那一刻嘴像粘了502,愧疚垂眸,他没能把孩子保护好,南黔看到他急迫站起,却在看清对方表情,敏锐察觉到什么。
心脏抽痛,声音哑的厉害,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还没找到吗?”
容墨沉默良久,嗓音沙哑,“在医院。”
南黔后退半步,倒回了沙发,眼睛很快覆上一层水膜,摇头呢喃,“不可能,昨天我还抱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容墨:“还没离世,下了病危通知,你。”顿了顿,“要不要去见孩子最后一面?”
黔黔眼睛瞪大,他一动,拥挤的泪水有了突破口,顺着脸颊滚落,大颗大颗往下砸,整个身体都在颤,容墨除了道歉,也别无他法。
抓到了几个小喽啰,还在顺藤摸瓜的查。
两人赶到医院。
孩子心跳已经很微弱了,戴着婴儿呼吸罩,乖乖的,像平日睡着一样。
南黔怎么也不敢信。
南岁死了他会自责一辈子。
容墨让他留在公馆,他非要带宝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