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朋友,担心能理解,只是这是他们的孩子,温度都不让摸,是不是有点过了?
当务之急还是小羡,宋母也就没多想。
去医院检查,把人强制性唤醒后输液。
输液区没有床,只有座椅,黔黔烧的迷糊,呓语呢喃,吐出的话根本听不清,容诀把外套脱了给他盖,一直抱在怀里。
“小容,你把锦羡放椅子让他自己坐。”
“他难受,椅子太硬了,我抱着吧阿姨。”
宋母最终也没多说,一空闲,观察容诀,觉得这个小孩奇怪的很,怎么能这么抱小羡?他给出的理由,她觉得荒谬。
想不通,只能归结于他们在学校玩的好。
宋父对容诀的印象,从八九十分,直飚一百,这小孩不仅能喝酒,懂得多,会说话,对兄弟也是关照有加,以后能成大事。
夫妻俩一个疑虑,一个加印象分。
全然不知儿子这烧是因为容诀。
折腾到凌晨烧才退。
输完液回去,宋父气松了,困的不行,赶回去洗洗休息了。
容诀把黔黔安顿好,去厨房,宋母正在收拾碗碟,容诀过去,道:“我来刷吧阿姨。”
哪能让客人刷碗,宋母:“没事,就几个碗,折腾到现在,辛苦你了,赶紧去洗洗休息。”
“我在家经常干活,您不用客气。”
容诀主要想给黔黔煮点吃的,一会刷完碗弄,阿姨又不是他家阿姨,哪能随意指使。
挤上洗洁精,已经开始动手刷了,宋母想拦,容诀:“没事阿姨,也怪我今天拉着他走一天,可能是累病了,晚上又贪杯,没注意羡羡身体。”
“走路锻炼身体,哪能怪你,生病也不能预料,大半夜还害你跟着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