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回家!”
箭在弦上,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好难受。
黔黔哭着说:“我们换换,换换。”
容诀被他逗的发笑,突然眉头一皱,缓了会,趁着空档伸手去拽纸巾,帮黔黔擦拭脸颊上的汗,弯身吻上白皙的小脸。
从头哭到尾。
刚尝到肉味的饿狼,跟疯狼一样。
宋母中午打电话让他们回家吃饭,黔黔音碎的没法回答,还是容诀稳着气息说:“阿姨,我跟羡羡在外面吃。”
一直吃到晚上。
南黔被他估攵的精神恍惚。
戴着帽子口罩,穿大他很多的外套,蜷缩在容诀怀里,不仔细看分不出男女,南黔后悔把他带回家了,更后悔被他那张脸迷惑。
坚持了这么久的贞操,彻底瓦碎。
后面迎接他的可能就是‘腻了’‘分手’。
到家门口黔黔才下来,腿一用力,痛得他攥紧了拳,容诀扶着他,把帽子口罩取下,南黔去楼梯口缓,近十几分钟才进去。
步伐匆匆,甚至不敢跟宋母对视。
他羞耻,心虚。
回房间把手机充上电,直接就休息了。
宋母一脸懵,小心问容诀,“小容,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容诀满面春风,唇角噙着笑摇头,“没呢阿姨,我们处的可好了,下午绕着小镇转,边走边买东西吃,羡羡可能撑坏了。”
宋母松口气,“在客厅坐看会电视,阿姨去做饭。”
容诀:“需要我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