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举报,车站管理员来敲门,让他们有什么问题出站解决,还有很多议论声。

黔黔出去都拿衣服罩脸。

本来车站卫生间人就多,他弓腰挤出去那几秒,想跳楼的心都有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等位置或看热闹见是两年轻人,唏嘘不已,就有那么几个嘴欠的说话很难听,南黔行李都不管了,衣服罩头,跑得很快。

容诀推着两个行李箱追去。

上了出租气也没缓。

容诀一天不惹他生气,挨顿打,那皮好像就痒痒。

不原谅就一直求原谅。

南黔最后也消气了,容诀把他口罩往下扒,手指戳了戳粉唇,把玫瑰别他耳根,眼角湿红,皮肤又白,精致到有点等比例手办的感觉。

容诀痴迷的抚摸着漂亮老婆的小脸蛋,细腻无瑕,宛如粹玉,鼻梁挺,眼睛很大,像水葡萄一样,小嘴粉粉的,谁能忍得住,真的好想。

把他哭,身体为他嫣红,一定很漂亮。

黔黔吸了吸鼻子,先带容诀去染头发。

两人翻着发色册,容诀看中了银白跟鸢尾蓝两种发色,指给少年看,“宝宝选哪个?”

黔黔:“……”

一脸复杂。

都好看,容诀底子在哪,什么颜色对他来说都是锦上添花,只是这些色都很亮眼,最后指了指鸢尾蓝,显白。

容诀飞速亲了口少年左脸,笑:“逗你玩,染黑。”

黔黔:“……”

容诀又捧着他手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