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跟南黔出去,都还没战斗就结束了,容诀通过狙上的倍镜瞄到盛年,见他跟少年走的近,醋都从头顶冒出,成烟飘了。
瞄准,扣动扳机。
游戏结束,盛年心口还挨了一枪,子弹挨到胸口,有痛感,抬手捂住,容诀隐匿卧倒,不能让黔黔看见,不然该觉得他小气了。
把枪给丢开,换个战坑。
操场还飘着烟雾,都穿着迷彩服,根本分不清是谁打的,盛年只能皱眉作罢。
下午就一场,结束后,教官组织学生们说明天晨跑的事,说着说着下起了雷阵雨,容诀还津津有味的听着,想明天跟少年一起跑步。
如果他跑不动了,他还可以背他。
完全忘了还在外面晒的被子,就这么一小会,他晚上得睡板。
雨越下越大,教官也停止了多余的话,言简意赅的告诉他们明天该干什么,完事后解散。
容诀去找南黔,南黔去拿水壶,盛年过来,道:“晚上有空吗?”
黔黔:“有,怎么了?”
盛年:“请你吃饭。”
容诀挤过来,“请我们吃饭?可以,吃麻辣香锅,饭后水果,就随便来点金车厘子。”
盛年:“……”
黔黔:……
雨还在大滴大滴往下倒,把地面砸出一个又一个水坑,只要露天站,基本湿透,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
南黔:“下雨了,还是先回去吧,我晚上不一定吃晚饭。”
盛年:“为什么?”
黔黔:“……”就是不想被约,直接说太伤人,憋半天憋出一句,“减肥。”
盛年笑:“好吧,那再约?”
黔黔点头。
容诀不高兴,少年又没答应自己,现在只是考虑,他连吃醋的立场都没有,只能暗戳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