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南黔头皮都跟着发寒,脸上的红晕瞬间消退,唇瓣微白,呼吸跟着粗重,胸脯上下起伏的厉害。

一点四十,南黔把人推醒。

看也不看,径直下床洗漱。

容诀睡得一脸懵,闻着被褥沾染的柑橘香,满足喟叹,还抱着被子蹭了蹭。

小对象的被窝就是香。

又在床上磨蹭了会,下去换衣服发现小对象情绪不大对,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口,蹭过去,问,“你说下午能把我俩再分一队吗?”

南黔把水壶装满水,拧好瓶盖,说话都透着疏离,“你还需要涂药吗?”

容诀点头:“需要需要。”

南黔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棉签,看也不看容诀,绕过他去拿药。

迎面对视上黎乐,他眼神很敌视,少年一顿,拿上药走开,把药膏挤棉签上,小心擦抹伤口。

涂完后,再把他脸涂了层迷彩。

趁容诀上卫生间的功夫,他拿上枪跟水壶离开。

容诀回来找不着人,别提多失落了。

勾着枪,挎上枪,去操场集合。

黎乐追上去,喊住了容诀,他问:“你喜欢宋锦羡?”

容诀一顿,扭头没看见人,低头对上黎乐那双无辜杏眸,直接当人面翻了个白眼,“你指哪种喜欢?”

容诀的态度让黎乐攥紧了手,“你别装傻。”

“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那么想把标签往他身上贴?他哪招你惹你了?”

黎乐:“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