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走去榻沿。

见他身体绕着赤色血雾,像某种自我修复,不敢伸手打断。

浓郁的爱意,激动兴奋,同时夹杂着怀念跟悔色,杂糅的情绪最终化为绵绵情意细细描绘少年眉骨。

直到人清醒。

顾宴卿去拉他手,黔黔嘴都快瘪撅上天了。

钻顾宴卿怀里委屈。

想把他衣服拉开往里钻,结果手直接从他衣领穿透,彻底成鬼了,不该有眼泪的魂体,珍珠啪嗒啪嗒掉,顾宴卿能触碰却抹不去。

捧起那张昳丽精致的小脸,低头亲亲。

黔黔感觉不到亲亲的软乎感了。

更难受了。

顾宴卿把帘帐拉下来,抱着人哄:“没事,过两天带你去寻雪藕,有了身体就能碰了。”

“还用这个珠子做身体不行吗?”抬手,身体透明,珠子戴在手指上,像悬浮在空中一样。

小人儿没事,他能揣怀里装着,一下窜到一米七,有了实体,模样铁定会遭疑,双拳难敌四手,他暂时不确定是不是跟……都有关系,不能轻举妄动。

“跟我说说你从小到大的故事呗?”

把漂亮老婆的手按下来,用灵力形成触感感应,将人搂怀里,嗓音低哑黏糊。

黔黔喜欢他的语调,下意识把脚搭在顾宴卿腰上,眼看又要穿过,顾宴卿用灵力托起,形成实感,宝宝满意,抱着男人嘬了一大口。

随后窝他怀里,靠着已知记忆,像课本复述一样,把过往都告诉了顾宴卿,说着说着说到秋猎。

“只要我一出去,动物就会受惊吓。”小嘴说着鼓了鼓,“晚上,有好多人说帐外闹鬼,爹爹被箭羽射伤,回去休养,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能对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