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卿穿来,被打伤后休养了几日,便跟着青微下山,也没来得及挣银子。
给黔黔买了布匹,裁剪衣服,所剩银钱无几。
顾宴卿是没有多余的银子去购买成衣。
于是买了匹粗布,自己回来做,黔黔就在一旁陪着,桌上有个小垫子,专给他垫身体,手捧下颚,趴在软垫,两条小腿翘起,一会转转脚踝,一会晃晃腿。
透明的身体,跟小水晶人一样。
顾宴卿拿线撩他,黔黔无动于衷,隔着物体弄他,触感很弱,但线头碍眼,小手推拒,“快缝,我带你去挣银子。”
顾宴卿总喜欢逗他,尾音上扬的哦了声,“挣什么银子?”
“去了你就知道了。”跟着补一句,“挣大银子,给你买好多好多衣服。”说着用小胳膊画了一个很大的圆。
顾宴卿失笑,揉了揉那软乎好捏的小脸。
衣服一天也做不完。
两天也只是半成品。
第三天顾宴卿把小珠串戴黔黔腕上,换上漂亮衣服,带他去醉月楼。
远远便闻见一股脂粉味,烛焰虽比不上白炽灯带来的光,明暗交错间,将那些揽客的姑娘映衬的更为貌美,嗓音绵蜜勾人,身段妖娆,一颦一笑,让人难以招架。
顾宴卿下意识抬手挤黔黔脸,问:“真要进?”
黔黔嘴巴被挤的一张一合,抬脚把手踹开,窝在男人颈窝,打了个小哈欠砸砸嘴嗯了声,不知道为什么戴上小串就很困。
他脑子里也没有一套缜密的计划。
甚至不知道目标。
只知道里面有鬼魂,很厉害的样子,把他往这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