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已经很破了,钥匙拧了几次才拧开,防盗门更是发出刺耳的吱呀响,隔一段时间不住人,房子已经落上了一层灰。
家具虽破旧,摆放整洁。
走进卧室,盯着那张充满罪恶的床,情绪复杂,他有点后悔了,不该那么冲动,江云黔应该很恨自己吧。
颓然垂眸。
一想到他对祁深温情脉脉,无视自己,就嫉妒的发疯,他想囚禁,想把人锁在身边,想让他只对自己笑,却也只是想想。
他不敢去尝试。
那个人格时不时就跳出来,会影响他的计划,他不要给他做嫁衣,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江云黔的心?
顾宴卿躺在床上,闭眸思索。
耳边传来祁深的声音,“又贱又蠢,死不要脸!”
顾宴卿:“呵。”
祁深:“呵!”
“你们为什么这么熟?”
这是他一直很困惑的事。
祁深冷笑:“关你屁事!”
“我道歉有用吗?”顾宴卿忽然放软了语气问。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老子要不是跟你共用一具身体,你现在就在吃牢饭!准时准点看新闻联播,踩缝纫机!装什么大情种?南黔是我的!你永远都得不到!”
顾宴卿抓住了重点词,“南黔?他不是姓江吗?”
祁深:“………………”
p,说漏嘴了。